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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陶中心历史向】心绪 Sentiment（9）

* 婚礼  Wedding Feast

（主百合组&立白，波立白大三角有，微波乌）

     “结婚”是一个国家意识体之间约定俗成的说法，意思是两个国家以和平方式合并为一个国家，且在这个过程中双方地位基本平等，同人类的婚姻关系类似。

      当然，他们都十分清楚这终究只是一种比喻罢了，并不能当作真正的婚姻来对待。毕竟，国家之间的关系复杂多变、利益至上，即便他们具有独立的意识，也无法摆脱现实中国际关系的影响。因此，“结婚”对于他们来说绝非出于爱情，而更像是一种工作。

      不过，跟早有好感的对象“结婚”，或在“婚姻”中假戏真做萌生爱情的国家化身们也不在少数。反过来，因为政治利益必须和厌恶的对象“迈入婚姻殿堂”的情况也比比皆是。

      托里斯自认为在这一点上已经足够幸运。

      基于他个人的理解，他对菲利克斯并没有对娜塔莉娅那样的恋慕之情，但他从未觉得跟菲利克斯一起生活是别扭的事，即使有时候菲利克斯确实任性了些。

      抛开情感上的乐意与否，从利益得失的角度看，他们也是互惠互利的。菲利克斯需要他的军事资源和广袤的疆域，而他也需要菲利克斯的军事援助，以及波兰更先进的政治经济体制和繁荣的文化。况且从理论上讲，“结婚”的国家间关系基本平等，并不是由一方掌控另一方。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相对强盛的波兰将成为他们这个联邦事实上的主体，二国的合并会极大地损害立陶宛的利益。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一方面，对抗沙俄的迫切需求让托里斯只能选择牺牲一部分自身利益；另一方面，这也是他们有求于人，没有过多讨价还价的余地。

      因此，尽管有些无奈，他还是答应了这门“婚事”。

      只不过，这个决定会不可避免地牵连他人。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却无力阻止。

      “对不起，冬妮娅。”托里斯用他能想到的最诚恳的方式向冬妮娅道歉，“没有问过你的意见就决定了这件事，真的非常抱歉！”

      “……好了好了，托里斯。你也没办法拒绝对方的要求不是吗？”

      冬妮娅露出了宽慰的笑容：“而且这完全不是一件坏事呀？反正我和菲利克斯也挺合得来，你和娜塔申卡又会搬去波兰住，大家不还是在一起的吗？”

      波立两国合并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将立陶宛管制较为松散的鲁塞尼亚南部地区转移至波兰王国的王冠领地下。也就是说，托里斯要把冬妮娅转交给菲利克斯。并不是说菲利克斯会如何粗暴地对待冬妮娅，而是在立陶宛治下的鲁塞尼亚领地拥有很大的自主权，放弃既得利益去到一个新的环境对冬妮娅来说也是一种风险。

      而除了移交领土的事宜，双方仍有大量需要磨合的地方，为此两国的贵族还进行了诸多其他方面的协商。

      终于，1569年7月1日，两国代表在波兰的卢布林镇签署了《卢布林联合》条约，波兰立陶宛联邦正式诞生。

      根据这份条约，两国将拥有议会选举出的共同君主，执行共同的军事和外交政策。但同时，波兰和立陶宛两个主体各自保留相对自主的中央政府和独立军队，以及法律和司法权。

      这样，托里斯和菲利克斯就算是“完婚”了。

      可菲利克斯却对这场毫无乐趣的“婚礼”十分不满。于是，知情的两国贵族经过商议，决定为他们几个国家意识体特别举办一场庆祝宴。

      婚宴地点选在了立陶宛的特拉凯水上城堡。格伦瓦尔德之战后，这座湖中岛上的堡垒逐渐失去了战略地位而演变成以居住为主要功能的建筑。在现任君主治下，特拉凯城堡更是被以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风格重新修饰并一度用作王室夏宫，绝对是举行宴会的合适场所。

      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它受到了菲利克斯的极力推荐，理由包括“听说那座城堡的砖石是粉红色的”。

      换上礼服的托里斯和菲利克斯来到了南殿的公爵大厅。此时宴会尚未开始，但受到邀请的客人多半已经到达。他们尽可能低调地绕开人群，找到了等在大厅一侧的娜塔莉娅和冬妮娅。

      两位鲁塞尼亚姑娘的美貌向来不需要过多地夸赞，而此刻更是如此。在厅中烛光的映衬下，盛装打扮的她们竟有些炫人眼目。

      其实，他们的服饰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托里斯和菲利克斯穿着相同款式的长袖上衣搭配短灯笼裤，腰上有束带的礼服。只不过前者的是白底金纹路，外罩一件棕色绒毛翻领的墨蓝敞袄；而后者的则是黑底金纹路，并覆上一袭包裹住肩膀的黑金色披风。同样作为大公国代表的娜塔莉娅的宫裙和托里斯的礼服作了对应，选用了白底金纹的配色。她的胸前垂着一串长长的黑色项链，奶金色的发辫在耳后两侧盘成数个发髻。而冬妮娅的裙装自然与菲利克斯的相互呼应，采用了枣褐色作为底色，再配上金色的花纹和颈饰。她的发辫像花环似的在头顶盘绕一圈，其间还压着几朵黑色的绒球作为点缀。

      冬妮娅原本正絮絮叨叨地跟妹妹说着话，但在看到托里斯和菲利克斯后便停下来向他们招了招手。菲利克斯迎着冬妮娅的招呼走了过去，二人逐渐靠拢说起了悄悄话。

      这两个人关系挺好的嘛？托里斯感觉自己内心的愧疚好像减轻了一些。

      就在他打算去跟被晾在一旁的娜塔莉娅说说话时，大厅的另一侧却发生了一场小“骚动”。

      站在摆放点心的长桌前的深金色头发的小男孩失手打翻了酒瓶架，洒了一地的酒水。男孩的年纪非常小，个子只比桌子高出一点，大概是踮着脚伸手够酒瓶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架子。而他身旁那个看着大上几岁的浅金发男孩，一面稳定着他的情绪，一面开始四处打量，应该是想找佣人处理地上的酒渍。

      鉴于这场宴会的隆重程度，所有波立联邦治下的国家意识体都被要求前来参加，包括现在一脸惊慌的莱维斯，和忙着善后的爱德华。

      “哈哈！小子，你惨了！待会你家主子要来收拾你了！”

      ……好吧，还有基尔伯特那个家伙。

      条顿骑士团的衰落让基尔伯特的处境每况愈下，在十三年战争中败于波兰后更是成为其附庸国。后来，他改宗路德教，骑士团也世俗化并更名为普鲁士公国，但仍臣服于波兰的最高权力下，现在自然成了波立联邦的附庸。

      “莱维斯，”托里斯径直走到男孩面前蹲下平视着他，装作没有看见刚才在一旁试图吓唬小孩的基尔伯特，“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哇！托啥啥你几时来的？”基尔伯特叫道，匆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莱维斯摇了摇头，紧张地看着他的“监护人”。

      “先生，”他声音有些发颤地开了口，“我只是……觉得这个酒的味道很好闻，所以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但是，爱德华说在主人允许之前不可以随便乱动桌上的东西，因为你们会生气……我一慌就把架子打翻了……真的很对不起！”

      “没事的，莱维斯，只是几瓶酒而已。”托里斯安慰道，顺便对有些尴尬的爱德华笑了一下，示意他不必在意。

      莱维斯此时已经委屈地眼角都红了：“可……可是，基尔伯特说，这个酒非常贵，先生一定会收拾我的……”

      “喂！”基尔伯特出声抗议，大约没想到对方如此轻易就出卖了自己。

      就你这样大喊大叫的，想别人不听到都难好吗？托里斯在心中默默给了他一个白眼。

      “那下次你可得小心些了，”他先是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随后马上将语气放柔，微笑着说道，“酒倒是小事，受伤了可怎么办？”

      “先生！”莱维斯的眼睛亮起来，感激地叫了一声。

      “莱维斯，”托里斯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喜欢酒吗？”

      虽说他们与普通人体质不同，但莱维斯毕竟年纪太小，喝酒总归是对身体不好的。

      “嗯，这个……”莱维斯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这一点应该不用担心，”爱德华解释道，“上次他自己从家里翻出藏酒瞎喝一通，可把我吓坏了，还担心会出什么问题呢。结果，这家伙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醉都没醉……”

      “那莱维斯，今天咱们就多喝几杯吧，”托里斯示意身边已经清理好现场的侍者倒酒，“爱德华也一起？”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喂！完全无视本大爷啊？”一直被托里斯忽略的基尔伯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唉，拜托你稍微安静一会儿吧，不会少了你的份的。”托里斯无奈地回应，“……基尔伯特。”

      他一点也不想亲切地直呼其名，但他实在做不到对着基尔伯特的脸叫出“普鲁士”这个名字。

      是的，在托里斯只有莱维斯那么大的时候，作为兄长的普鲁士就会带着他一起喝酒了。兴许是受到了哥哥的影响，他总觉得莱维斯在喝酒方面的天赋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事实上，他非常喜欢这个与自己同族的男孩。尽管有些胆小羞怯，但却非常纯朴率真。

      嗯……就是不大会说话。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莱维斯和爱德华的时候，他问他们知不知道自己代表的是什么。爱德华对答如流，非常清晰地告诉托里斯他的名字叫爱沙尼亚，或者埃斯特兰，跟北边的芬兰人血缘关系比较近。而莱维斯，则犹犹豫豫地报出了一长串地名。

      “嗯……有很多人叫我们利沃尼亚，但我觉得好像不是……那就，拉、拉特加尔？或者瑟罗尼亚、斯米伽联……也有可能是库尔兰……对不起，我不是很清楚……”

      托里斯听着那些已经消失的家人的名字竟有些恍惚，开始仔细打量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的莱维斯。他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在眼角处微微上翘，深深浅浅的蓝色和紫色像海水一样在其中流淌。一头亚麻金色的短发微微鬈曲，蓬松地让人想伸出手揉两下。

      “你才刚诞生没多久吧？不要紧的。其实大家一开始都弄不太清楚自己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么……等你再长大一些自然就会明白了。”

      也许他长得有些像拉特加尔？或者斯米伽联？托里斯琢磨着。

      “嘿，你觉得你那个弟弟怎么样？”

      在从利沃尼亚回程的路上，菲利克斯这么问他。

      “你是指莱维斯？可他不是我弟弟呀。”托里斯思索着回答，“我只能确定他跟我是同族，但他应该也有德意志血统的。最多……算是远亲吧，或者近一些，表弟？”

      “可你还是会对他像亲弟弟那样好吧，包括爱德华也是。”

      “为什么？”

      “我就是知道。”菲利克斯掀起马车的帘子向窗外望去。

      “所以你究竟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娜塔莉娅突兀的问话把他拉回了现实。

      “啊？”舞池中央的托里斯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我说，你为什么对你的朋友那么好！”她压低声音，眼神咄咄逼人，“不仅把姐姐‘送’给他，还把自己的国家也赔进去了，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很抱歉没能跟你提前商量这件事……可娜塔莎，菲利克斯他——”

      “他可比你聪明多了！听着，我不是针对你的朋友，只是想提醒你，为了追求短时间的力量而和一个比你强大的国家联姻，长远来看或许不是件好事。”

      “这我知道，娜塔莎。我知道这样做会牺牲大公国的利益，但它可能是我们眼下最好的选择了。”托里斯继续随着舞蹈的节奏与娜塔莉娅互动着，“不管怎么说，菲利克斯对我们是友善的，况且，这次要不是他出手相助，我说不定很快就会……”

      “那也是你活该，能成为哥哥的目标可是你的荣幸。”

      “啊？哦……”

      娜塔莉娅盯着托里斯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也不指望能说动你这个傻子。”

      她这算是在担心我吗？托里斯不敢过度揣测娜塔莉娅的心思，也明白她更在乎自身的利益，但还是忍不住继续着这美好的幻想。

      他搭住娜塔莉娅的手，同她一起迈着步子旋转。虽然脸庞仍留有几分稚气，但他们都已经告别了孩童的身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比娜塔莉娅高出了小半个头。三百年来一同度过的日子让他对她的情愫从强烈的倾慕逐渐平和下来。他没有再因为舞蹈中的肢体接触感到脸红心跳，安宁的喜悦如同涓涓细水在他的胸腔中缓缓流淌。

      她对他的心意是一清二楚的，可他却一直迷惘于她暧昧不明的态度。

      “娜塔莎，我在等你的答案，”舞曲结束，他们牵着手轻轻地跪下，向对方行礼，“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吗？”

      娜塔莉娅起身，沉默地垂着眸。

      当她终于有开口的迹象时，却被周围的一阵惊呼打断。

      惊呼很快转变为哄笑和掌声，于是娜塔莉娅顺着人群的目光向门边看去。背对着厅门的托里斯发觉她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轻扯嘴角，像是在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娜塔莉娅把他也扳过去，下一秒，他就完全理解了她刚才的表现。

      菲利克斯和冬妮娅以崭新的面貌回到了宴会大厅，在这之前，托里斯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离场。

      冬妮娅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男式裙袍，胸前横着几条皮质带扣。但由于她相对丰满的身材，这男装显然不怎么合身。托里斯只瞥了一眼便礼貌地转移了视线。

      但菲利克斯的装束让他更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

      粉红色的长裙！天啊！

      “怎么样？”菲利克斯得意洋洋地提起裙摆，“这可是本大人特别为你准备的。”

      “什么怎么样？”托里斯恨不得马上捂住脸，“这不是女孩子的衣服吗？”

      “可你不觉得我穿着很合适吗？”菲利克斯优雅地转了一圈。

      ……好吧，确实是挺合适。托里斯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菲利克斯本来骨架就偏小，长相又精致，穿上女装简直能够以假乱真，甚至……还很好看。

      一旁的冬妮娅早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来他们俩早就商量好这一出了。

      “诸位，”菲利克斯向人群走去，他非常放得开，因为前来参加宴会的嘉宾都是他的熟人，“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托里……”

      “还是算了吧。”

      “诶？”托里斯将目光从菲利克斯撤回身侧的娜塔莉娅。

      “你恐怕会有很多别的事要忙。”她注视着远处的菲利克斯，“而且，我不想插足别人的婚姻。”

      “哈？”托里斯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他先前的问题。

      “娜塔莎，你也知道这只是形式上的……”

      “你倒是天真得有些可爱。”

       她勾起薄唇，似笑非笑地转身向冬妮娅走去，留下托里斯愣在原地。

       所以，他是被明确拒绝了吧？

      “托里——”菲利克斯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拉住他的双手将他向前拖了几步，“我们来跳舞吧？你看，我这身衣服就是为了现在准备的哦！”

      “……可是菲利克斯，你会跳女步吗？”

      “那当然，怎么会有本大人做不到的事？”

      舞曲转换为活泼轻快的三拍子，菲利克斯牵着他的手跳起了托斯卡纳的萨尔塔列洛舞。

      或许娜塔莉娅是对的。两国合并之后，他跟菲利克斯的命运已经绑在了一起，就算他对菲利克斯没有爱慕的感情又如何，他们之间显然是存在责任的。而菲利克斯，也必然会成为他今后的生活中最重要的存在。

      从此，这个国家的历史将由他们共同缔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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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乐！！（害，我已经开学了，本来还说想假期写完结果咕咕咕）

没什么剧情推进的一章，纯粹是我想写他们穿漂亮衣服在漂亮的地方跳跳舞谈谈恋爱（？）（特拉凯城堡真的好好看啊我一定要去呜呜呜）

关于“结婚”的解释是基于我个人的理解，我觉得国家拟人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他们并不会当真？毕竟随时离婚以及和很多人同时结婚的情况都是存在的。这大概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立谈及波都说是亲友而不怎么提他们的婚姻关系？当然，结了婚的国家很可能无意识地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人类的婚姻关系作对比，又有大量的相处时间，还要互相扶持，是很有可能真的萌生出朋友以外的感情的，这也是白用来拒绝立的理由。

这章拉托和爱沙正式出场了！拉托宝宝小酒鬼真是可爱～（东欧真·都是酒鬼）

他们几个人的礼服是我在网上搜了好多套波立两国的服饰定下来的，跳的舞也去翻了些视频看，宫廷戏真是写得我少女心爆发XD

然后这里要指正一个本家漫画很容易误导大家的地方，就是原作里波和立结婚那段其实应该只是两家的上司联姻（雅盖沃和雅德维嘉），他们俩是结了盟（成为朋友），按照本家那边国家结婚的定义，波立是到1569年卢布林联合才结婚的。然后动画里说这个王朝持续到1572年，是指雅盖沃王朝1572年绝嗣，从此进入自由选王的时代。

最后解析一下波乌立白这几个人的关系对东斯拉夫三姐弟最终形成这样复杂关系的影响。

基辅罗斯末期，这些地区应该就逐渐有了分化，但并不大，应该是有再统合的可能的。但由于立波对白乌长达数百年的统治，露乌白之间的差距变得难以弥合。

露白乌三个民族大致上是这样形成的：

基辅罗斯——蒙古人统治——露

基辅罗斯——立陶宛大公国——波立联邦立陶宛大公国——白

基辅罗斯——立陶宛大公国——波立联邦波兰王国王冠领地——乌

（所以就真实历史来说波乌&立白挺真的？）

尽管经过后来沙俄时期和苏联时期对波立影响的刻意清洗和实行俄化政策，现在这三个国家普遍给人们一家人的感觉，但他们的关系仍然非常微妙。大概了解一下白和乌的这段历史对理解现代俄白乌三国关系也是很有帮助的？

乌乌现在日常精神分裂，西边亲西方国家东边亲露；白白的俄化比乌成功很多，跟露关系也非常好（当然某种程度上跟现任统治者有关），但官方担心被露吞并，民间民族主义者也不少，会用立陶宛大公国那段历史强化白罗斯的独立民族身份，所以俄白关系的新闻常常给人一种秀恩爱又若即若离的感觉。

得，我又写成小论文了......